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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刚回到局里,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,妈妈便打来了电话。
“什么?”司俊风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程申儿,你下班了,回去吧。”她发动司俊风的车,快速离去。
又写:事到如今,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……
“如果你真在这里生下它们,那证明我和它们有缘分,一定要认个干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秘书走了,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,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
“也就是说,欧翔想了结他爸,是因为他爸给的压力太大了?”阿斯看完了案件报告,得出结论。
“你当然能听懂,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,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,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,怎么可能听不懂呢?”
欧大被带走了,人群中却没有议论声。
“你会做数学题吗?”祁雪纯悄声问司俊风。
“好,我不逼你,但你告诉我,你是怎么想的?”祁雪纯问。
接着,祁妈又低下眉:“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?”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,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