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目光深邃，“也许今天，我们能得到更多问不出来的信息。”

她的俏脸依旧苍白，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，车停下后，她便要推门下车。
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

于是，程申儿刚在总裁室站了一会儿，这位小莉秘书便将她带到了小会客室里。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司爷爷站起身来，笑眯眯的看了祁雪纯一眼，“丫头，没给你们警队丢脸。我先处理好这里的事，我们的事等会儿再谈。”

回到警局后，她快速处理好手头的事，计划五点离开，留点时间回家换件衣服。

“根据化学检测，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，还有欧老的血。”

事实如何，已经很清楚了。

她没有枪，但她从船舱出来的时候抓了一把水果刀，当即朝对方掷出。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

“纪露露，哼，不入流的小角色，不是鄙视她家钱多不多，就是那个人，啧啧，太爱耍手段了……”

“莫子楠，伪君子！你知道吗，他抽那个……放心啦，不是D品，学习成绩不是一个人的全部，兴许他的内心世界很空呢……”
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
白唐想了想：“她不喜欢解释，会用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，来解决被调查……”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